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察觉到这件事。
「不不不,你不是最后,是麻烦、累赘。」郝丽很「热心」的修正。
她看荒木堇不顺眼,不,该说任何和耿玦太亲近的女人,都让她不顺眼——她是工作坊的台柱,耿玦的眼神和心思,理应都在她身上才对。
「无聊。」荒木堇隐藏因她的话而波动的情绪,挑个眉,打算不予理会。
「不不不,这一点都不无聊,我可以告诉你,和耿老师共舞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,每当被他强壮的手高高托起,我就会陶醉在车福的热浪中。」郝丽就是想看荒木堇痛苦。
「如果没有重要的事,我想先去休息了。」她的每句话都令她难受。
「当然有重要的事。」郝丽拦住她,「你几时离开这里?」
「我为什么要离开?」荒木堇反问。这女人真是有够令人讨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