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堂从来都只让她知道最安全的部分,这是沃堂的行事风格,非旦夕能改。不急呀,慢慢来,没人在一旁不时提醒她令人厌憎的阶级观念,沉郁的心自然开阔了。以前勘不破的种种事,现下只觉是自寻烦恼。
不过……好热哦,是不是应该再说些什么,来缓和气氛?
「沃堂是不是上洛阳办事」宫莞捧著红透的颊,氤氲的水眸目不转楮地瞪著被风撩动的布幔,以阻止自己胡思乱想。
「属下想顺道拜访故交。」两手握不住的滑溜乌丝,冉沃堂一手轻易地兜著,原本三两下可梳成的俐落发式,被眼带笑意的人刻意拖延著。「小姐若觉得痛,请告诉属下。」
「沃堂……」宫莞忽然皱起眉眼,双手紧张地交握。「你能不能……不要再目称属下?」
冉沃堂手顿了下,眸底的淡笑迅速被炽热的浓情取代,好像她的请求深深扣中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