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展中南哀怨地绕前绕后检视宫莞。
被一双不带玩笑的锐眸瞧著看著,宫莞浑身不自在,差点失了礼数,逃进冉沃堂怀忠。
「你吓著小姐了。」冉沃堂将僵直的宫莞护至另一侧,一手推故友回座。
「哈哈哈哈哈,粉娃儿莫见怪,在下开个小玩笑。两位稀客请坐啊!」展中南殷勤地替客人斟酒,状似不经心问道:「我说义弟,这位该不会就是……」
「不是。」冉沃堂生冷地打断话,淡漠的语气颇有警告意味。
粉面小鲍子竟不是弟媳?嘿,莫非义弟开窍了,诱拐人家寅花大闺女私逃?
「瞧瞧他!这小子见色忘兄,在小姐面前轻言轻语的,对自个儿的拜把义兄,老是这副爱理不睬的死样子。」展中南一脸委屈。
看得出这位大叔并无恶意,甚至带了些淘气。一个已人不惑之年的成熟男子,以「淘气」形容之,实在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