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蝶茵幽幽不安,皱著居诉诅,却是浑身意态撩人。
「准备万劫不复吧,还怕什么。难道你能回头?」
夏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,仿佛连做梦时她都是那么冷静清醒地观照著一切。
「可是,我的直觉告诉我,他不是一个好男人。」
「蝶茵,你的樱花在春天来了就会毫无保留地盛开,没有人能把花季提前或挽留。幸与不幸,但看上帝是否看见,是否垂听。」
「噢,夏竹,我该怎么办?」
蝶茵抱住夏竹,颓然低喊。
「别傻了,爱情是要让人快乐的。如果你现在吃糖,何必先想它会让你牙疼?」
「然而,毕竟会牙疼的,是不是?会不会疼死人?」
蝶茵靠在夏竹的肩上呢喃。
蝶茵是现在进行式,冰蕊是一张白纸,夏竹曾经沧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