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深深吸了口气,试图要微笑,却笑不出来,「纵然是,也是被人羡慕的——奢侈品。」
岐阳没有想过,一个古代的尼姑版的女人,会这样「试图微笑」地,用这样柔软的口气说出「奢侈品」这三个字来,然后笑得这样和蔼,这样柔,这样认命的语气。
「你本也是不愿意做奢侈品的,是不是?」岐阳低声道。
神歆摇头,她转过头去,不敢再看岐阳的眼楮。
岐阳放手,这个女人,已经对她自己,压抑得太深太深了。
自认罪孽,而不敢救赎,除了作为奢侈品,那么,哪里才是她的支持和坚持下去的希望?
一个自认是「奢侈品」的女人——他一向自知不是容易感动容易感慨的人,却真的,深深地被撼动了,因为他知道她不是在作假,她说出「奢侈品」这三个字,那是多么困难,多么罕有的事情——她太内敛,有太多太多的感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