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——喜欢相信我,我也没有要贪图你什么东西,只不过,希望你尽大夫的本分,若能救人,岂可不救?我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,虽然不喜欢多管闲事,但是关系到人命大事,我还是会说话的。」她淡淡地看著另外一边的白温情,「你不必相信我,我并没有什么特别。」
她——从来没有要求过任何人要相信她,要对她委以重任,要觉得她是那一种不可侵犯的,可以做大事的女人。
也从来没有要求任何人要来重视她,没有!她只不过,想做一个普通人所该做的一切,包括简单的良心,而不是无限地给予。
但是——从来没有人要听她的心——
从来——没有过——
「我——」岐阳气为之结,但是,却是说不出来他为什么平白无故要相信这个尼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