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村里先前那些鬼话都是他传出去的——”常平安捂着脸呜咽,“他与我爹是同胞弟兄,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!”
“我当时不过七岁年纪,我阿妹走步尚稳,大伯心里盘算被我知晓,没有收敛反而更欺我年幼,反抗不过,强占了我家田地,对外只说往后他养侄儿。”
“族里那些族老夸他兄友弟恭,家中十亩田地说我人小给我怕要荒了田地,于是只留下一亩叫我先种着,等年纪大了,力气足了再将余下田地还回来。”
常平安握紧了拳头,
“若只如此日子倒也勉强能过,可没过多久,我阿妹叫他用一把糖骗了,等我从田里回来就不见了人,村里跑遍了才有人说是叫人牙子领走了。”
常平安没吃没喝追到城里找了两天两夜,找不到人,这才绝望的拖着身子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