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道你的生命价值就要由那个不爱你的人来做判断?就这样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底下?虽然我是孟某人的好朋友,但说实话,我不觉得他值得。」
「我知道他不值得、我知道……」她只是笑,但笑意没有到达眼底。「但……我值得吗?」
「啊,晴学妹,你当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?还是他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男人?」他不满地嘟嚷著。「如果要拿那个食古不化、头硬如石的低能家伙当作男人的标准,那我宁愿去当只红毛猩猩。」
她斜睨他一眼,见他鼓著腮帮子,一个人叨叨念念的孩子气模样,原本紧绷的嘴角不禁一句,皱锁的眉头也松懈下来,露出微微的笑意。
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」
「那是什么意思?那家伙自己放弃了权利,可你却连一点机会也不给别人,不是把他当作全世界仅存的男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