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锋的父亲是真正死去,而你却将未死的人当作已死般的哀悼、自怜,甚至完全抗拒,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呀?」
韩湄沉静不语,振君的话打得她好疼好疼,但又难以反驳。
一直观察韩湄的雅娟,握起她的手。「我听振君提过你的事,其实情形真的满奇特,因为面对的虽是同一个人,但却有不同的内在,但是能不能给自己机会?因为只要人活著,就一定有机会、有新希望!」
韩湄脸上赤果果的无助,像钟一般的敲醒振君,原来如此,他为什么始终没有察觉到这一点。「韩湄你在害怕,对不对?」
她震了一下,脸色刷地变得更白。「为什么你会这样说?」
「因为你帮齐维处理过太多的「韵事」,所以你也比任何女人都了解齐维的手段和嬉戏人间的态度,所以你无法信任这个恢复记忆后的齐维,你无法得知他对你真正的心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