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不得他是个偷看过、偷亲过自己的登徒子,楚蝶衣当下咚咚咚地冲上前,抡起拳头便捶,「笑笑笑,你就只会笑!人家都快淹死了,你就只会在一旁笑!你还算是个人吗?你根本就是禽兽、畜生,这条溪里的鱼都比你有同情心多了!」
欧阳容勉强忍住笑,他用力握住她的小手,「小东西,如果这条溪可以淹死人的话,只怕水缸也可以淹死人了!」
楚蝶衣还是凶凶地吼著:「当然可以,你没看见我已经快被淹死了吗?」
欧阳容打趣道:「如果妳已经快淹死的话,怎么还能走到这儿来打我?」
她一愣,低头往自己脚下看去,这才发现,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还走到瀑布旁。
而且欧阳容说的没错,这条溪如果可以淹死人的话,那么家里的水缸真的也可以淹死人了,因为这条溪的溪水只及她的膝盖,根本淹不死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