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妥协。
「麻烦你。」口气是冰冷的,说出这三个字已是她的底限,别想她会给他好脸色看。
「荣幸之至。」耿绍怀始终保持微笑,好似看穿了她的心,对待她的语气就像在哄小女孩一样,反而更令她心慌。
因为家教严格的关系,她天生就给人一种疏离感,加上不擅言词,总让人误以为她很冷漠。所以她的朋友及同学,不论男女,少有人敢亲近她。这男人却一直对她笑,是否心怀不轨?他的年纪看起来跟堂哥差不多,应该是二十六、七岁吧!
雹绍怀为她捡回鞋子,却没还给她,反而单膝跪地,体贴的为她穿上鞋子。
此刻的他风度十足,像贵族一般展现著绅士风度,所以她也没拒绝,只要是合宜的行为,她也可以像个淑女,雅量地原谅他刚才的失礼。
才这么想著,下一秒他又逾矩了,热烫的大掌竟模上她不曾被人踫过的右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