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心理调适。你一时无法接受他们,情绪便有了反弹,这样的心情是可以被谅解的。」梁干若放轻声音说。「如果我能早点知道,就不会这么冲动了,毕竟过去那些不愉快的往事,都曾使你们受到伤害。」
她应该先安慰周伯伯,再给蒲司扬多一点时间,而不是在当晚即冒冒失失的跑去骚扰蒲司扬,硬要他回蒲园不可。
「我差不多都忘了,何来的伤害?」他嗤之以鼻。
要是真如他所言,又怎会无法接纳蒲月云?
「司扬,你有什么不快就说出来,别再苦苦压抑著。」
「有人告诉你我很压抑吗?」他声音变得好冷。「你少自以为是!」
梁千若一愣,他的眼神充满防备与严厉,之前的温柔已不存在。
「我只不过……」
「只不过在知道实情之后,忽然觉得我很可怜,你想同情我?梁千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