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虽然说昨晚他把这个小丫头累坏了,不过,看到她这么娇憨可口的模样,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吻住她,再度占有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晓萝手忙脚乱地拉高丝被,裹住赤果的身躯,只露出一张比番茄还红的俏睑,语无伦次地说:「对不起,我、我我……我昨天晚上喝醉了,我不知道你真的在我的床上,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,所以才会这么热情……喔,不是不是,天啊,我在说什么鬼话啊?」她懊恼地闭起眼楮,耳边却传来霍拓纲爽朗的大笑声。
一缕乱发垂在他的眉间,他笑得飒爽飞扬,心情超好。「哈哈哈,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‘很抱歉,我有没有酒后乱性?有没有对你做出不礼貌的行为?’呢?有有有!你乱得可厉害啦,不但硬把我拖上床,对我上下其手,还把我吃干抹净,饥渴地需索又需索,整晚高喊不要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