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点点头。
「看在他现在是一个病人的份上,不要再激他!」
「我尽量控制自己!」
石瑞刚没有留刑淑依,事实上如果这一顿打能让他见到韦秋纯,那他觉得值得,只是他永远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一点。他没有指望韦秋纯会来,但她居然来了,莫非这种异样的感觉不是只有他单方面的?
「要不要现在吃药?」她问他,想起她重感冒时,他照顾她的情形。他的态度是强迫中带著温柔,所以她始终都知道他绝不会伤害她,如果不是她父亲假装心脏病,她现在还会在他的别墅中。
「我可以自己来。」他不要像只病猫似的让人服侍。「你也看过我了,你可以走了!」
「你真的希望我现在就走?」她大胆的问。
他没料到她有此一问,无言的看著她。
韦秋纯照著药袋上的指示,拿出了几粒药,倒了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