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小桥头,史绛霄紧抓著栏杆,眼睁睁地瞧著日落西山,沉沉地吐了一口气。「死了。」她一甩头,对上眉头深锁的荆英,反而展开一笑。「罢了。」
这三天来,他们问遍城内的商家,没人知道那卖酒的老者是何来历,喜好何物,有何亲戚。他们唯一得到的线索,便是人称那老者为「痴酒老翁」。因此,两人纵使有心,也是无从下手。
荆英看著她,勉强扯了抹笑。
史绛霄搂搭住他的肩。「喝不到那人的酒,又如何呢?」
听她这么说,荆英脑中闪过一线灵光,偏偏在那一闪即逝中,他又还来不及抓住。为此,他眉心再锁。
史绦霄心疼地看他,将头侧埋入他的颈窝。「算了,见你这样疲累,就是真让我喝到他的酒,我也不能开心的。」
「对了!」荆英茅塞顿开,豁然开朗。他一喜,顺势将她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