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把舞阳当成禁裔囚禁、欺凌?是把我们凤族视为可以欺负的,以为我们不敢为舞阳出头吗?你那位宝贝力飙就是这样对舞阳,而你还好意思跑来说,他的确做到了?!」
她步步逼向他,语气由缓而急,由轻而重。风强招架不住地频频后退,退到无路可退,贴在树干上僵直著身躯不敢乱动。
「力飙没有任何轻视凤族的意思。」他试著替朋友辩解。
「没有?」小兔的嗓音是低沉危险的,圆圆的眼楮里喷出如炬的愤恨。「那你把他闯进族长营帐,耀武扬威地追讨舞阳的行为称做什么?」
「他只是……对凤族长有点误会。」他满脸无辜地道。「他以为凤族长是男人,以为舞阳深爱著凤族长,他是在嫉妒,没有恶意。」
「他凭什么嫉妒?」她气愤地叉腰大叫。
「他深爱著舞阳。」
「爱?」她扬高鼻哼出她的不屑及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