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位施主……」师太也吓坏了,慈和的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梭巡。
「我不许你剃度。」他霸道地低吼。
「你怎么会来?」她愣愣的看著他,怀疑现下犹在梦中,否则他怎会出现。
「我爱你,我当然会来。」他才不理会这是什么佛门清净之地,急吼吼说出心底话。
闻言,樊蝶衣双颊羞红。她有无听错?少阁居然说爱她,前些日子他不是恨她入骨吗?「你……是不是生病了?」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释。
她担忧的抚上他的额,想查看是否热烫不似往常;看见他手背上的伤口,她难受的掏出手绢为他拭去鲜血。
「我是病了,因你而犯了相思病。」他不理会手背上的伤口,仅是盯著怀中的蝶衣看,发现他永远都看不腻她。只是她又比前些日子要清瘦多了,待回府后,他定要命人好好准备些补品,将她好好补一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