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……隽王府的世子又怎样……」
应无心转过身,继续喝著手上的烈酒。
「笨蛋,无能的家伙,我真是看错你了,以为你是征服女人的高手,原来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敢追回自己心爱女人的废物。」
沃尧正是为映儿的事情来的,据说映儿离开的绛日庄,而应无心失神,镇日手上都离不开酒,脾气大的吓死人,完全跟先前的应无心,走了原本的样。
「她走了,她一声不吭的走了……你还要我怎么样?」
应无心仿佛可以听见心口撕裂的声音,每天自己都还要忍受这样的刺痛,一次一次的扎进心坎里。
「真是窝囊!大不了换一个女人就是了,何必这么在意她,女人对你应无心来说,就跟吃饭一样简单,不是吗?」
沃尧不得不说重话来打醒这个整天沉浸在阴沉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