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思只,你那么厌恶我踫触你,却眼巴巴地等那个混账来要你?」
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,心甘情愿地交付自己,他就恨得巴不得放火烧了这里!
思只脸上忽青忽白,她只觉得好悲哀,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了。
她故意赌气:「对,你说得没错,我跟维介就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!他比你好、比你温柔!也比你更懂得如何爱我!」
‘你下贱——」严少樊就像头发狂的野兽般,突然把她压到地上。
「你要做什么?」思只花容失色,她早就知道惹怒他的下场一定很可怕,但他真的太过分了,才会把她逼得口不择言。
严少樊撇唇邪魅地冷笑,眼底的狂浪火焰几乎将她吞噬:「做你最想跟男人做的事!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丈夫!」
「不、不要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