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秦佩耐心地、温和地说:「你看你,都要把自己迫疯了。」
「为了个风流成性的男人,不值得的,若蝉。」丁倩些许激动地喊。「我都清醒过来了,为什么你这么理智、冷静的人却往里眺呢?」
若蝉眨著眼楮。「我是越听越糊涂了。」
「总而言之一句话,把龙侠放了,若蝉。」秦佩说。
「放龙侠?我不知道他在哪呀。我还希望能找到他呢。」
「若蝉,不要装了,我看见他了,他就在你屋里,饭盒是你买给他吃的,对不对?」
「对呀,我……」若蝉怔住了。「你说的是在我屋里的龙侠?」
秦佩和丁倩也怔了怔。
「什么意思?」丁倩问。
「有几个龙侠?」秦佩问。
「若蝉,」丁倩盯著她。「你脑子还清楚吧?」
若蝉把她们从头到现在说的话想了一遍,恍然大悟。不清楚的是她们,而事到如今,她不能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