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吊坠又在李玄霸的手里,其实那个吊坠除了暗藏极富韧性的纲丝之外,还装有麻醉针。如果此刻吊坠在手,我肯定用那麻醉针放倒这家伙。都怪李玄霸啊,这该死的家伙,如果我今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做鬼也要拉他一起做垫背的。
「你这个大色狼要是敢怎样的话,我——」
「你怎样?」紫衣男子又蹲下了身子与我对视著,「姑娘你可真是不可理喻,我好心医治你,反倒被你记恨!」
「医治我?」
我一怔,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早已不疼了,试著动了动脚踝,跟平常一样转动自如。
「你要救人也不用笑得那么邪气啊!」我翻了翻白眼,心里虽然有点感激他,但还是气他让自己虚惊了一场。
「我笑得很邪气吗?」紫衣男子竟煞有介事地模了模自己唇角,「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姑娘喜欢我的笑容啊!」
「自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