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唱起歌来:「……一时贪著阿君仔美,痴情目啁搁眯眯……二更过了月斜西,想阮那会命这歹,花开全望阿君仔采,无疑侥幸不应该……」
倏地,一阵劈里啪啦的脚步声传来,其中还夹带几声尖声叫嚷—「卖搁靠啁啦!谁啁?就不能哭得好听一点吗?」
哭!?尚契醉意醺醺的眼楮立刻冒火。「谁说我在哭了?我在唱歌!唱「三声无奈」!死阿迈,不懂台语歌就不要乱说,害我唱到一半。」
才一半吗?她还要继续唱!?
「唉……」
「唉唉……」
「唉唉唉……」
「三声无奈」整首歌已经写在所有人的脸上。
「副所长你就别再伤心了,要不就放弃,要就想辩法,光是喝酒唱歌是没有用的。」终于有正义人士出声了。
「是啊、是啊,别再唱了。」附和的声音特别响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