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这话说得很自然,但也可笑异常。
常进出医院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?瞧她就差没拍胸脯保证了。
「我不是怀疑你不会自己去医院,我是怀疑我若没完成我妈交代的事,等会儿你去向她打小报告的话,我不是连经纬集团的总经理都没得做了吗?」
他说得毫不留情,而且强烈的质疑安宁的人格,只见她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,一双大眼无措的低头瞧著自个儿的鞋尖。
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就只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吗?
猝不及防的,一股热浪直冲安宁的眸子,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皮,想将那泪光眨去。
望著她宛若小媳妇的委屈模样,简从业蹙起了眉,一抹烦躁自他心中窜起。
她到底是在装什么可怜、委屈啊?
事实上,可怜、委屈的人是他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