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柴孟竹彻夜难眠,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,轻抚著肚皮,喃喃低语,「孩子,妈妈该怎么做?」
她不是铁石心肠,陆陆续续听闻烈城杰的事,心早就动摇了,在看见他主持的卫教节目后,心防更是彻底被击溃。
自己究竟还在怕什么呢?难道受过伤害疙瘩就永远挥不去吗?
今天看到完全不同的他,柴孟竹想到自己曾经为了延长留住他的时光,一味委屈迎合,使得自己不快乐,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,那他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也跟当初的她一样?
柴孟竹担心他会矫枉过正,如果彻底抹去霸气、狂妄,弄得他不再像自己,不断压抑,那真的太痛苦了。
唉!懊如何才能找到平衡点,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相处真那么难吗?
心事重重的她离开床铺,套上衣服走到窗边,入秋了,只敢掀起窗帘一角,就怕受不住半夜凉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