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!」说完即摔不及防地横抱起她越过起居室直奔卧室。「放开我……放我下来!」水笙在他怀中捶打挣扎,却被他一古脑儿地摔丢上床。「喀!」地一声,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右手腕被铐在床头雕花栏杆上。「湛天,不要逼我恨你!」她使尽全力吼叫。
出乎意料之外的,他嘴角扬起一抹笑,那笑中所蕴含的凄意,竟令她的心一阵揪疼。「恨我吧,与其要当个不著边际的朋友,我宁愿你全心全意的恨我,因为那是我能从你身上得到最激烈的一种情感。」他轻轻地掩上门。
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阴暗的空间里溢著浓浓的酒味,石湛天半瘫软在椅中,脚边是一大堆已空了的酒瓶,他颓废得彷如死尸般一动也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