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眼前不就有一个被她说服,悻悻然下车搬运伤患的车夫吗?
身形魁梧的车夫轻而易举就把动弹不得的吴桂抱上车,并在凤衣不时的「轻一点!他可是伤患!」「别抱得这么用力,小心动到他的伤口!」的接连命令下,一脸不满地完成将入运上车的指令。
驿车开动之后,躺在车厢里的吴桂犹自不放心地望著背向他们的车夫,轻声问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凤衣:
「车里怎么只有我们两个?这车打哪来,要开到哪去?这么晚了,他为什么要走这条难走的山道?」
吴桂问了好几个问题,凤衣的回答倒是简单得很:
「我怎么知道?」
「那妳刚才和他谈什么谈那么久?」
「他说可以载我,但他不想让你把车厢弄得到处是血,说什么都不肯载你,我和他讲道理,总算把他给说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