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来,朕立后之日遥遥无期了。」他自嘲著。沉默了一会儿,才又道:「李尚仪,先请回吧,朕要好好想想。」
待李尚仪退出去后,他默默的望著窗外,掏出怀里的那块丝帕。那是当年雪荷帮他裹伤的丝帕。
那个娇怯发抖的少女,却拥有谁也比不上的勇气。
「雪荷雪荷,你为什么是倡家女?」他喃喃自语著。
绕室徘徊,明明知道大臣在御书房等著,他却心烦意乱,迟迟不想出去。
他不承认,绝对不承认,他爱上了雪荷……若是没爱过木兰,或许会以为自己是爱雪荷的。
即使他喜欢雪荷,比任何人都喜欢。喜欢她纯净的笑,喜欢她眼底无杂质的崇拜,喜欢她那样用心为他所做的一切,喜欢待在她身边那股温柔的静谧……喜欢她,非常非常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