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则云恼怒地扣住她在他胸前骚扰的手,她可知道她在他身上制造的骚动比乱流还可怕。
他打开一道房门,把她甩了进去,关上房门,并且落上锁。
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他的怒斥震得她耳膜都痛了。
「我不是故意的。」她看著他惨不忍睹的西装和西装裤,还有染著酒渍的白衬衫,嗫嚅地说:「我绝不是跟你的西装有仇喔!」
「我说的不是这个!」他大吼一声。
「那是什么?」她怔怔地问,眼泪在他无情的吼声中说来就来了。
黑则云瞪著她盈满泪水的双眼,内心纠结成团,他绝不是因为她弄脏了他的衣服而动怒,而是借题发挥罢了,她有意制造的距离感令他难受,他不要她将他当成老板。
「你飞了两年,难道不知道通过乱流时不该站著吗?」他咬牙说道。
「我……是想把你的衣服弄干净,一紧张就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