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述儿,你可回来了,你怎么可以放著新娘子独守空房?好在人家公主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,不跟你计较,你赶紧去同她赔个不是吧!」华夫人好不容易等到儿子愿意回家,马上数落他。
「我干嘛要去跟她赔罪,她现在名分都有了还想怎么样!娘,怎么连你也怕了她?」母亲前些时候不是还跟他同仇敌忾,华述不明白为何她这会儿竟然替庄只说起活来?
「我不是怕她,人家只儿明明就是个不错的姑娘,你为什么对她有偏见呢?先前我还以为她真如你所说的那般不驯。」华夫人指责儿子的误导害她差点为难了庄只。
「她本来就难驯嘛!我又没说错,她老是不安分的整我,连我的终生幸福都被她破坏了。」华述想起不能和温柔多情的涵贝在一起就火大。
「你别老是想著外头那群莺莺燕燕,要是给国君知道还得了?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涉足风月场所,我以前真是太纵容你了。」华夫人严格的禁止华述在外流连。
「娘,那女人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药,让你这么帮她?我才两天没回来,这个家里大大小小就全被她收买了。」华述其是不由得要佩服起他那个新婚妻子的能耐了。
「人家只儿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,你可别亏待了她,况且还有国君在身后给她撑腰,加上她那几名有钱有势的姐夫,就算她真有个什么过失,你也惹不起她的,更何况只儿是这么的懂事明理。」华夫人真是挑不出媳妇有任何一点不好的地方。
「她那刁钻的骄蛮性子也称得上好?才多久未见而已,怎么鬼见愁变成了人见人爱、秀外慧中的闺秀了?」华述其搞不懂娘口中的庄只跟他认识的那个怎会差这么多,鬼见愁是个连蛇都敢捉的顽童,甚至还推他落水差点淹死他。
「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记得别说你这两天和外头女人一起鬼混的事,她好像对你这两天的去处知道了些什么。」华夫人不忘提醒儿子不要惹违背景不凡的媳妇生气。
「好啦!我这就去会会她!」华述朝他原本的寝居走去。
为了逃避庄只的摧残,他连心爱的翩距坊都让给她了,害他只好搬到馥芸轩去住。
「少太太,少爷来看你了。」小虹进房向庄只报告。
「干嘛!我回自己的住所还要请示别人啊!小虹,你皮在痒了是不是?」华述对庄只真是不爽到了极点。
「小虹,你先下去吧!」庄只遣退了女婢,朝华述走近。
「你可真行,一进门就懂得收买人心,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?」华述真是痛恨自己的无措。
「我说华郎啊,你干嘛这么泄气呢?我都还没过问你这两天撇下我到温柔乡销魂的事,你倒是先说起我来了。」庄只不客气地恢复她顽劣的那一面。
「你不要叫得那么恶心,我不是你的华郎。既然你知道我这两天上哪去了,我也就不用多说。」华述自在地坐下来替自己倒了杯茶。
「既然你是我的夫君,我叫你华郎便没有什么不对,况且我对你的行踪了若指掌,你的确不用解释,不过涵姝阁的野女人真有好到让你乐不思蜀的地步吗?」庄只坐下后看看自己的纤纤五指,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「你派人跟踪我?」华述不记得有被人跟监的感觉啊!
「我才没那么无聊呢!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就毋需多虑,你这么紧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看上娼妓的事?」庄只若无其事地道出华述的偷腥行为。
「我不准你这么说涵贝,她才不是什么娼妓之流的。」华述听庄只这么批评他的心上火可愠怒了。
「你倒还其是坦白,一点也不怕让我知道,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涵贝吗?只可借人家肯定不会没名没分的跟著你。」庄只故意尖酸地把华述且前的隐优说出来,她可真是一点玩火自焚的感觉都没有。
「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想怎么样?硬巴著华夫人的位置对你有什么好处?一个得不到丈夫垂怜的妻子并不是那么好玩的。」华述道出了庄只现在的处境,这也是她最感痛苦的伤处。
华述宁可爱上一个青楼烟花女——虽然那个人是她的化身——也不愿意看他名媒正娶的妻子一眼,难道她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吗?
「这是你欠我的?是你先坏心的想陷害我入绝境,口口声声假借和吴国建交,想逼迫我嫁给吴国的世子,你敢说这不是你提出的吗?」庄只想到差点不明不白的被卖掉心中就有气。
「你就为了这件事要报复我?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,这件事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,更何况那是你咎由自取,你先前设计我被吴国的少主误会和他夫人有染的事你应该还没忘吧!」华述差点因此被海扁成肉酱,所以才会提出由庄只联姻下嫁的建议。
「那是为了帮人家夫妻和好嘛!况且你后来还不是安然无事。」庄只从没想过当和事佬也会出事。
「你还敢说,之前我被邾国的黑道追杀也是你的杰作,你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在搞鬼。」华述简直就被庄只耍著玩嘛!
「那……那……那也用不著把我当成货物卖掉,你以为把我弄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就能高枕无忧吗?」庄只想想自己还真有些对不起华述。
「看来我是脱离不了你的荼毒,当初应该建议国君将你远嫁番地才对,吴国对你来说还太近了。」华述简直快气疯了,这个小表就为这一点小事坏了他的幸福,他真后悔没将她踹远一点。
「偏偏嫁到哪都不如华家来得近,我注定要嫁给离我最近的你。哼!敢跟我玩阴的,你斗得过我吗?」庄只故意摆出胜利者的笑容睨视著华述。
「算我怕了你行不行?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?」华述认命的低声下气,改以低姿态求和。
「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我可是开始有点喜欢你了。」庄只扁扁嘴大胆的告白,她承认对华述的感觉生变了。
「拜托,你别开玩笑了,放过我吧!」华述压根儿不相信庄只的话,这一定又是她的新伎俩。
「如果涵贝这样跟你说,我看你阜乐歪了。」庄只就不相信华述会把涵贝的话当成玩笑,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笨?她暗示得还不够明显吗?真想朝华述大叫:「我就是涵贝。」可是她不能,因为只有在她是涵贝的时候华述才会对她温柔深情,她眷恋著他的那份柔情。
「你跟涵贝是不能相提并论的,她什么都比你好。」在华述的眼中只有涵贝称得上是女人。
「是吗?」你眼楮瞎了才看不出来,我们根本无法相互比较,因为自己怎么能跟自己比嘛!
「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?把你的条件说出来。」华述不惜倾家荡产也要结束这桩婚姻。
「我的条件你永远做不到。」我要你爱我,而等你爱上我就不会要我放了你的,大笨蛋。
「你说说看,也许我做得到也说不定。」华述抱著一线希望,想听听看庄只会开出什么条件。
「如果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呢?」庄只这次是真的在开他玩笑了。
「不行,你要是有了孩子,我们之间就剪不断理还乱了,到时候你更不可能会放过我。你真贼,想骗我上当。」华述就知道她居心不良。
「不给就不给嘛!反正我们是夫妻,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踫我吧!到时候我自然就会有孩子的。」庄只真看不出这个笨蛋的脑筋还挺灵光的,居然猜得出她要孩子的企图,真不能小看他。
「我绝对不会踫你一根寒毛的,你永远别想染措我。」华述说得好像他多纯洁似的,还染指咧!
庄只站起来故意在华述的面前甩了一下长发,檀香的味道让
华述有一般熟悉感,这是属于涵贝的独特香气。
「你已经踫到我的秀发了,我还真怕你会想染指我呢!」庄只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室内。
真是个淘气的姑娘,不,不对,她是他最讨厌的鬼见愁,都是她才害得他和涵贝不能在一起!华述努力的想找回他对庄只的厌恶感,但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他发现对她越了解越难自拔。
「我在干嘛?我喜欢的人是涵贝才对。」华述甩开困扰著他思维的庄只,他绝对不能让她称心如意。
「少爷,少夫人请你到房里去,她说她又想到什么什么条件了,我也听不太懂。」小虹照著少夫人的指示前来馥芸轩找少爷。
「都这么晚了,她又想玩什么花样?条件……难道她这几天想通了,要放我自由?」华述对庄只不理不睬的态度早就不是秘密了。
「少爷,你要是不去,我就帮你回个话好了。」小虹见怪不怪的、准备去翩迁坊回话,反正这几天她也看惯了少爷对少夫人的邀约屡次不到。
「不用了,我这就去见她,你先下去休息吧!」华述改变一贯冷漠的态度,兴匆匆的赶到翩迁坊。
才一推开房门就见到一幅令人喷鼻血的画面——庄只仅著肚兜和亵裤蔽体,斜倚在床上,摆出撩人的娇态。
「华郎,你来啦!过来呀!」庄只连声音都嗲声嗲气得很,这一套可是她虚心请教涵姝阁的姐妹们学来的。
「你在于什么?你穿上衣服。」华迅吓了一大跳,想夺门而出。
「你这么快就要走了,不听听我的条件吗?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又想到放你自由的办法喔!」庄只抛了一记媚眼朝准备退出门口的华述睨道。
「那你就快点说呀!」华述站在门口,眼光四处乱转就是不看庄只。
「你先把门关上嘛!不然我就不说。」庄只娇嗔的要华述乖乖照著做。华述不得已只好将门关上,隔绝旖旎的春色外泄。「好了,你说吧!」
「你过来这里我才说,来呀!快点。」庄只将华述接近的身影拉得更近些,虽然她行为大胆得吓人,但仍不免有点羞怯的红了脸。
「你可以说了吧!」华述真是没想到庄只会这么风骚的勾引他。
「我的背有点酸,你帮我捏捏。如果你不肯我也无所谓,反正我挺喜欢华夫人这名号的。」庄只这招威胁还真是该死的有用。
华述没想到庄只的身躯这样凹凸有致,肌肤玲珑剔透、吹弹可破,他手下的滑嫩触感极佳,害得他心猿意马了起来。
「你是不是常替女人按摩?怎么技术这么高超?」庄只不由得嫉妒起那些被华述模过的女人。
「你可别太嫉妒她们。」华述听得出庄只话中的醋意,故意激她。
「你……啊!」庄只原本是想转过身狠狠的骂人,谁知道她忘了人家的手还在她身上,就这么白白将自己的双乳送进魔掌中。
「你叫那么大声干嘛?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,想赖我呀!」华述可没放过手中的软玉温香,仔细感觉那嫩极了的触感。
「我的条件就是要你跟我有夫妻之实。」庄只这么一说吓得华述立刻抽回双手,他就知道这鬼丫头一定有问题。
「作梦!做那种事一次就可能会有孩子了,更何况我要是敢动了称,肯定出事,你能不能想些正常一点的条件啊?譬如说:黄金、白银、珠宝、首饰之类的。」华述真搞不懂庄只的脑子都装了些什么东西,老提出这样「困难」的条件,根本是想害他嘛!
「那些我都有啦!我现在想知道和你欢爱是什么样的感觉,我不会要你负责的,你放心。」庄只老是听涵蛛阁的姐妹说那事多美、多好,她早就跃跃欲试,想尝试个中滋味了。
「你当然不要我负责,别忘了你已经姓华,但我可是要把你干干净净的还回去的,不管你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暖昧行为,至少我不会出现在你的名单上。」华述真是绝情,极尽污蔑之意。
「你怀疑我的清白?你真是太过分了,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检查看看。」庄只简直快气绝了,这个男人就算不相信她,也不该信口雌黄抹黑她。
「我没兴趣,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。」华述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,还不忘用力的摔上房门。
「你这个混蛋、大烂人、笨呆瓜,我就不相信你对我没兴趣,我一定要和你做那件事,你等著,我要证明我的贞操完美无瑕。」庄只气呼呼的准备亮出底牌,她知道华述抗拒不了涵贝的魅惑,这让她又有了新的计谋,她的斗志旺盛得很,卯上华述不惜暴露涵贝的身分。
华述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上涵姝台会见佳人,他之所以听话是为了母亲的训诚,不惹母亲伤心是他身为人子的孝心。
「华大夫,好久不见了,你好坏握!这么久不来看我,人家可想死你了。」星夜整个人都贴了上去。
「没办法,家里有只母老虎把关。涵贝姑娘来了吗?」华述可想死了娇媚的涵贝,他巴不得每天都能见到柔情似水的她。
「你心里就只有涵贝一人,真是的,她在楼上换装呢!今晚她不舒服,要暂停表演。」星夜觉得涵贝最近表 的场次减少了许多,不过人家是红牌自然可叫随性,哪像她们这么命苦。
瞧!华大夫一听说佳人微恙就担心的赶了去,真是羡煞人了,华大夫对涵贝还真是疼惜。
「涵贝,涵贝。」华述焦急的推开房门,没想到人眼的是一幅美人出浴的情景。这几天他怎么老见到这么著眼的画面!
「啊!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?」我可是等你很久了。庄只故作羞涩的埋进浮著花瓣的温水中。
「我听说你身体不舒服,好点了吗?」华述的视线可没像上次那般急于逃开。他灼热的目光集中在美人在水面的粉颈香肩上。
「已经好多了。你有好些天没来看我,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?」庄只缩在微温的水面下抖著,水已经不热了,还真是有够冷的。
「没什么啦!你连洗澡都要覆著面纱吗?」华述当然不知道这是为了他才蒙上的。
「哈……哈啾!」庄只实在冷得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。
「原来你是生病了。」华述把这当成她身体不适的原因。
「呃,对……我感冒了,头突然好晕喔?」庄只星眸微眯故作晕眩状。
华述心疼不已,赶紧将她从水中捞起,美玉般无瑕的胴体尽入眼中。
他将远副撩人的娇躯抱到床上盖上被褥,眼底的怒火更炽,尤其是听到庄只有意无意的娇咛。
「我想喝水,可是面纱……你可不可以把桌上的烛火吹熄?」庄只知道还不能暴露身分引来麻烦。
「没问题。」华述运用内力熄了烛火,霎时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,仅有窗边的月光透进来。
「这样好有情调喔!我们好像在偷偷的做坏事怕被人家知道。」庄只的口气是兴奋的。
「小东西,你水喝完了没?要点上烛火了吗?」这种亲昵的语调是华述专对涵贝的宠爱。
「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?」庄只整个身子偎进华述胸膛,大胆的提出邀请。
「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?」华述一手抚上怀里可人儿的光滑背部。
「人家是明示啦!你不是想要我吗?」庄只将头靠在华述的身上,细声问道。「你真的要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」华述模著庄只细致的娇容,一点也感觉不出有道深长的伤疤,不过他没空去注意这个问题。
「我以后都不会再到涵姝阁表演,我已经准备要嫁人了。」庄只早有意让涵贝消失了,她实在无法忍受华述眷恋另一个她。
「什么?你怎么可以……唉!都是我负了你,我没资格怪你。」华述想到家里还有个难缠的庄只,也不好强要人家等他。
「我希望你当我的第一个男人,我们说好的,你要当我的启蒙者。」庄只借著黑夜的掩饰提出羞人的要求。
「那你的丈夫……」华述有所顾虑的抗拒,他知道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,他不想害了她。
「我的丈夫是个不能行房的人。我们是青梅竹马,他曾经对我有过要求,我当时也没拒绝,因此知道他不行。」庄只哀怨的泣诉著,心中想著上次被华述拒绝的耻辱。
「原来他无能让你幸福,别哭。」华述虽然不甘愿将涵贝交给别的男人,但他在心理不禁窃喜涵贝仍会是他一个人的。
「我不要就这么嫁给他,我想知道男欢女爱究竟是怎么回事,爱我,嗯?」庄只的演技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,掰得环真像有这么回事。
华述再也禁不起诱惑地浅尝他梦想多时的柔唇,极富技巧的用舌尖挑开庄只紧闭的唇瓣,将滑嫩的小舌含进嘴里吸吮,更将他的舌,伸进庄只的樱口品味个中香津,庄只生涩地接纳他的需索和侵犯。
「好香的昧道。」他将她放倒,深吸了一口她发际间的香气,熟悉的檀香味限另一个人一样,他将脸埋进她颈间烙下属于他的印痕。
「华郎,华郎。」庄只嘴里自然的唤著他,他厚大的手掌包住她胀痛的玉乳,她浑身燥热地扭摆著,期待不知名的亲密感受。
「有一个人也是这么叫我的,不过她的霸道不若你的情不自禁。」华述不仅自己怎么没事老想到那个煞星。
「这是我专届的叫法。」庄只气若游丝得显不出该有的霸气,因为她此刻正享受著华述对她的爱伶,他的唇竟将她的蓓蕾纳入口中啃啮,这是多么酥麻的感觉呀!
她简直要融化在他的嘴里了。
「小东西,你真美,你是我一个人的,我不许别的男人踫你。华述稍稍用力地咬住口中的蓓蕾,像要以此来显示他的所有权。
「啊!」虽然有点痛,但感受到的喜悦更多,庄只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,只能轻声嘤咛,这种异样的感觉真让人销魂。
「你是我的。」华述朝另一边挺立的蓓蕾进攻,用舌头夹回的舌忝著小小的蓓蕾,让庄只更是万分难奈的摆动著。
「我是你专属的,不会再有别人了。」庄只顺应著他的话保证道,她除了华述之外也不想让别人这样踫她。
「你怎么了?」庄只感到他僵了一下,不禁问道。
「没什么,我以为看到另一个人了。」华述抚触著她腰臀间滑溜的玉肤。怎么这触感也有点似曾相识?他一定是疯了。
「是你的妻子吗?听说她很漂亮,是我们宋国的大美人。」庄只就是控制不了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理的评价。「她长得是还不错啦!但是没你这么温柔可人,她的骄纵霸道和自以为是真让人受不了,哪像你这般善解人意又体贴动人。」华述禁不住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勾画著。
「你好像对她很不满,也许她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么骄蛮,你应该试看去系人她的内心。」庄只没想到自己在他眼中具有这么多的缺点,她不由得要替身为他妻子的自己说说好话。
「就算她不像外表所呈现的那么蛮横,但一想到她这次的逼婚就让我没办法释怀。她死命巴著我不放还想独占我,你知道吗?我连纳妾都不被允许。」华述气的还不只这些,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慢慢对她有了情悖,没事老拿她和心爱的涵贝相比较。
「那……要是她肯让你纳妾,你对她的观感会不会有所改变?」虽然她很不想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,但如果能让她留在他身边,也许她可以试著容忍和别人分享丈夫。
「那我肯定立刻把你娶回家,我舍不得你让别人糟蹋。」华述知道庄只不可能心胸如此宽大,就算她真让涵贝进门,肯定也会不时的欺负她,那他可是会很舍不得的。
「这不是重点啦!我问的是你会不会比较喜欢她一点?」庄只觉得自己已经够退让的了。
「应该是不会吧!她要是能放过我,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,我倒还会比较感谢她。咦?何干嘛扯到她身上,你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?」华述一手往她身下滑去,揉捏著她的丰臀。
「没有呀!你……」庄只惊悸了一下,她这次知道他在做什么了,戳人她体内的不规矩手指显示他的欲望又高张起来。
「我怎么样?怎么不说了?」华述掰开她并拢的腿让她跨坐著,一手早巳在她体内勾弄了起来。
「啊!这么快又……可以吗?」庄只的问题肯定会获得很好的解答,因为华述绝对会细心教授她这门学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