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离他好远好远,战俘没有营帐可睡,勉强搭起简陋的棚子,刮风下雨全跑不掉,是在整个军营的最后面。
她不知道他的情况,他不想知道她的情况。
有一天,她被命令搬著柴火到他的营帐附近,这才知道他已经康复。
这如钢似铁的男人,百折不摧,到底又强壮了起来。
营帐里人影幢幢,仔细一看,竟全是窈窕的身影,间或有柔媚的笑声传出。
她又惊又喜,不顾一切地冲进去。
「多尔博!」
呀!她蓦地羞红脸,两个半果身子的女人,一个正在喂他吃药,一个偎在他身上,像只小猫咪,身态娇媚。
多尔博乍见到她,有些吃惊、有些错愕,那双眼分明有爱怜,却硬要被憎恨取代。
「你是谁?胆敢闯进来!」
「多尔博?」
她失措,回头一想,粗活能把人变成鬼,纵是名花,也不堪风雨摧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