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来采望的将领,表情各异。
有的不安地搓手,有的忧急地皱眉,有的不发一语、神色凝重,有的则是一脸严肃地背著双手在营帐里踱步,就连少有表情的荣太嬷嬷,此时也是眉头紧锁。
随营军医不时露出绝望的神情,大伙儿心里都有底,情况已是十分的危急。
朱慈嫒被押在一旁,等候发落。
军营里,多的是比多尔博长一辈以及蒙古的王公贵族们,他们意见分歧。
有的主张继续往潼关迈进,有的则认为应当先驻守原地,静待多尔博的伤势复元,有的则以为多尔博的伤势过重,应当立刻送回京城治疗。
但是路途遥远,万一中间有个什么闪失,谁来负责呢?提到这点,大家就静默不语,谁也不敢担当。
多尔博的身分毕竟不同,他的阿玛是当朝摄政王,多尔博又是他极力培植的接班人,就冲著这点,谁也不敢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