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有没有想过,他可曾疼爱过她这个女儿,将她视为亲骨肉看待?
她在家里时像免钱的女佣,连两个弟弟都会欺负她。若不是后来学习了防身术,有自保的能力,处境还不晓得会如何恶劣。
这几年,她虽然人在台北,并没有逃避为人子女的职责,按月汇进家用。反观两个弟弟,就只会跟家里要钱,可曾孝敬过他分毫?
案亲的偏私没有道理,盼男为此更感到不平‧
就因为她是女弦子吗?就因为她的出生不符合父亲的期望,他就这样恨她?
盼男的确从他身上感觉到强烈恨意,而她完全不晓得原因,甚至不明白母亲何以纵容父亲的暴力,默默忍受这冬多年。
她曾问过;母亲只闷闷回道:「夫妻相欠债。」可她只看到父亲欺凌母亲,可没看到母亲谴田什么。
她为母亲不值。
换做是她,早下堂求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