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觉得红甘蔗芦笋汁太甜了点,下次咱们也加冰块喝。」春天絮叨地念著。
盼男希望她继续念她的饮料经,最好念得忘了她的事,可惜天不从人愿。
「盼男,你说你为什么请假。」
盼男咬著吸管的嘴僵了一下,警戒地看向春天那最优闲中透著精明的模样。
「没什么。」
「没事你会请假?你这个连特体都舍不得请的工作狂,会为‘没什么’而请假?」春天的脸上大大写著不信。
「你就一定要追根究底吗?不能体谅我有难言之隐?」那部位还痒得难受,盼男实在没心情跟她哈拉。
「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对我说?」春天的声音温柔下来。「我们是朋友,任何事你可以告诉我,让我帮你想办法。」
「春天……」对上好友真挚的眼眸,盼男一时语塞。
好吧,春天那个鬼才,说不定真的有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