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紧他,唇吻著他的肩,这个不久前才恢复内心平静、快乐生活的男人,怎么了吗?
「我只顾著自己快乐,忘了云起孤独在异乡!那孩子……那孩子他被狼群攻击……而我……我该死的是个让他置身危险、将他丢弃在野地的狠心父亲!他……会恨我吧!十几个月了……快一年……我没去看过他……甚至……甚至遗忘他……他是该恨我……」他激动的自责,嗓音抑得很沉,且抖得厉害,显然他的内心正承受极大的痛苦。
沈璧人没说话,静静听著他发泄,双手不断轻抚他紧绷的肌肉,试图平息他的焦虑情绪。
虽然他没对她说过,但她知道云起是谁。因为表哥江之中曾告诉她,赵铎还有个十一、二岁大的儿子。表哥说,那孩子——赵云起,是个贴心、聪明、机灵又独立的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