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肖子!不肖子!」
卫紫衣看不过去,横了邱成贵一眼,斥道:「你走开些吧!」
他锐眼如鹰,邱成贯不敢再骂,畏畏缩编的走了。
邱老舍止不住流泪:「养子不肖不如无啊!我的好女儿,你怎么还不回来?爹绝不相信你会诱拐男人私奔,一定是二少爷诱拐你…你怎不早跟爹讲?凤女啊——」
「老丈,你节哀吧!他们没有谋生之能,总是要回来的。」
「你哪里知道世态炎凉,昨日把你当近邻亲友,今日当你是脚下污泥,‘人情翻复似波澜’,人心的善变我这几日是尝得够了。」邱老舍收了泪,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。「我要她回来,又怕她回来,人情冷暖,早已今非昔比。」
卫紫衣只能安慰他:「老丈既说得出‘人情翻复似波澜’的大道理,怎么反倒悟不通‘世事浮云何足问,不如高卧且加餐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