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自从他来了以后,父亲就开始就得固执、一意孤行,就连他这个身为亲生儿子的,也难以再与他相处。
最后,他忍无可忍离开这里到台湾,许多国务大臣也纷纷主动卸职,全是拜他的谗言之赐。
「我只是得奉劝你,记住自己的身分,除了服侍我王父,其他的,你最好别管太多!」
闻言,拉米赤阴沉的眼底闪过一抹讶色。但他毕竟也在密里身边待了十年,早已训练出一身世故圆滑的本领。
「殿下的意思,拉米赤不明白。」他毫不慌张的平静回道。
望著他平静无波的脸孔,裘寰飞冷冷的一笑。
「你很聪明,也肯定明白我的意思,我只是想提醒你——小心弄巧成拙!」
莫测高深的留下一句话,裘寰飞转身就往内殿走。
望著那抹挺拔的身影逐渐走远,拉米赤的黑眸缓缓眯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