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该……」原本要破口咒骂的,但她那副哭肿双眼、楚楚可怜的模样,教他心疼地止住粗言。
「别哭了,好吗?」扒扒头发,他有些无可奈何地说。
「都……都是你,都是你害的……」也许是伤心过度,她竟有勇气指责他,只是嗓音小得一如耳语。
廉雅修攒眉,精悍英气的脸庞向她靠近。「你说什么?」除了惊吓时的尖叫,她的声音总是轻软细小,现在又因哭泣而夹带浓浓的鼻音,听来只是一串含糊的嘟囔,他根本听不清内容。
她吸吸鼻子,双手揪起毛毯胡乱擦脸,闷声咕哝。「都是你害的……」
啧!她到底在说什么?刚才已经够不清楚了,现在又多了层障碍,声音更是模糊,廉雅修脸色一黑,猛然拉下她的毛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