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以缘比以往更虔诚信教,全年吃素念佛外,衣服一律灰黑白几种颜色,头发直直扎起,脸上不施脂粉,淡得如一尊玉观音。
他非常怕她会出家。
「这辈子因为你,我是入不了佛门了。」她无奈的说。
德威内心窃喜,只要踫到以缘,他们所有的情痴都来了;想必他们的前世有很深很深的宿缘,今生才会如此相契难舍。
电话接通,以缘细柔的声传来:「喂?
「我是德威。」他展开一抹不自觉的微笑说:「你还好吗?我猜你是在打扫房子吧?
「你猜错了!」她声音中含著笑意,「我正在放一盆竹,是灵均昨天带回来的。」
「你现在有两盆竹了,过两天我再带松和梅回家,岁寒三友就都有了。」他兴致勃勃的说。
「过两天?」她不解地问:「你不是才到美国吗?」
「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就回台湾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