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她茫然而心痛。
她不明白,她到底做了什么,打从七岁那年开始,他就开始疏远她、冷淡她,就算见了面也把她当成陌生人,从不多看她一眼,连笑容都成为一种奢侈。
「要怎么做,我们才能回到从前?」她突然下床,跌跌撞撞奔过来。
虚弱的身了让絮儿力不从心,脚步踉跄了下差点摔跤,幸好及时扶住桌沿稳住自己。
伴在身侧的大掌倏的收紧,上官甫全身肌肉仿佛绷得死紧,却依然不动如山,俊美的脸孔平静得像是狂风骤雨也激不起一丝波涛。
「那此一都已经过去了。」
「过去了?」她茫然呢喃道。
那个刻在梧桐树上的誓言、那些深烙在脑海中的回忆、那些不曾海誓山盟却深刻的刻印在那样亲密分享过的喜怒哀乐──都成为了过去?
「你怎么可以……怎么可以说忘就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