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映黎好歹是你妹妹,你怎么老是言词犀利地攻击她,比外人还糟糕。」
比美宝被母亲这么一喝,更伤心了。「偏心、偏心!你最偏心了。」她哭著冲进房。
她从大学时代就进了模特儿这行,好歹也是小有名气。和自己一比,映黎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,凭什么和她争啊!最可恶的是,她根本不将这纸合约、不将模特儿这个行业放在眼
,纯粹是玩票性质,她哪够格当「潇洒淑女」的代言人。
「还好她一年才发作一次,不然我们会累死。」谷映黎被刺伤的心还隐隐作痛,收拾起一身的伤痛,她掩饰良好的打趣道。
白文君心疼于小女儿的忍让。她轻柔地拍拍她健康、滑润的脸颊,带著十足的歉意苦笑著,「小黎,妈妈对不起你。」
「我知道美宝不是恶意的,她只是好强、不服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