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没有梦、没有憧憬,只是她已失了资格……
哀著脸颊,母亲火热的巴掌仍旧熨烫其上,无法抹灭——
「妳答应我上台北会洁身自爱的!怎么会把肚子给搞大?妳怎么对得起我?怎么对得起妳死去的父亲?」
面对母亲伤心忿怒的质问,她无法回答,只能跪著痛哭不已,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种巧合和错误?不管说给谁听,谁都不会信,但——事情就是那样发生了。
除了事发当天她曾因惊吓过度而痛哭以外,这是她第二次哭,之前不管承受多少外在不公平的舆论压力,她都忍住了,也逼自己不要一直沉浸在「失身」的阴影中,更不要老想著自己是被「强暴」了,可当她看到母亲的脸时,所有的委屈、不甘和心酸全涌上来!她再度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