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想到老妈那个幽默、可爱的女人,很难想像她怎能在外公死后,一肩扛下环泰偌大的产业呢?
怎么官容宽净谈母亲而对父亲只字未提呢?「官先生……」
「叫我容宽吧,礼尚往来。」
「容……容宽,可以问一个冒昧的问题吗?」任革非叫他的名字叫得很不习惯。
「很好奇我为什么对父亲只语未提?」官容宽一笑,他知道猜中了任革非想问的话,要不她的表情不会显出如此讶异。「其实到目前为止,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是谁,只知道他还活著,知道他是个聪明绝顶、不可一世的人,其他,我妈一概不提、也不准我问。」
「你……」太不可思议了!莫非……他是私生子?
「我有一个从小就疼我的叔父,也就是我身份证父栏上所填的那个人,听说他是我父亲的刎颈之交,我父亲为著某些原因见不得光,所以……」想来也真够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