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把邪门的刀好冷,让她全身都竖起鸡皮疙瘩。
望著他的背影,想了一会儿后,依然提起裙摆,快步跟了上去。
脚步一快,抱在怀里的酒壶便洒了一些酒液出来,溅到她手上,她停下来吮了吮手指,尝到浓浓的酒香。
「唉呀,我都忘了这壶酒了!二爷,您还要喝酒吗?」她像是忘了方才生死一瞬的惊险,天真地笑喊著。
「滚!」
回她的,是一句震耳的粗声低吼。
这回她真吓到了,倒抽一口气,双足后退了几步才定住。
呆呆地站在原地,这一次她不敢迈开步伐再追上前了。
「二爷不但好冷漠,还好凶喔……」别紊眨眨眼,苦恼地抱著酒壶,对著几乎融入夜色中的模糊背影,低声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