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!另一方面也是想报复刚刚任冠廷对他的无情无义!再说,只是个名字罢了,她也不能怎样吧?
「任、冠、廷?」上官苇一次又一次地念著,每念一次嘴边的微笑就越来越大,像盛开的向日葵一样可爱,她感激地不停道谢。「我不会说出去的,谢谢你了,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耶!」
「别客气了!」张宇恒拚命忍住笑,因为他可以想象得出任冠廷被她缠上了会是怎样的情形──一早起床,任冠廷就觉得他的眼皮跳个不停!
人家说左眼跳财、右眼跳灾,那他两只眼都跳个不停,是不是代表大难要临头了呢?想著想著他的心情就无端端地闷了起来。
像他这种科技界的人是不会相信这种迷信说法,可是自从昨晚他遇上那个女人之后,他整晚噩梦作个不停。辗转反侧无法成眠!包诡异的是,他整夜的噩梦中都少不了昨晚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