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东霖璇懒洋洋的说,「再说,谁有胆子打扰朕休息?」搂紧她,发现她怀里似乎有某个硬硬的东西。「你在怀里藏什么?剪子?那不是好玩的。」
「不是啦。」相处了几个月,雪荷已不再那么拘谨,「是义父写给我的信。呵……我怕痒,不要把手探进我怀里……」脸颊红扑扑的把信掏出来,「哪,就这个。」
「可以看吗?」他对雪荷的过去感到好奇。
「也没写什么。」她笑咪咪的,「皇上要看便看吧。」
展开信,上头的字迹苍劲有力,看得出是惯于使笔的人,字里行间都是劝勉之语,兼之家里的琐事,足足写了好几张。
「你义父看起来是个好人。为什么你有这样的义父……却跟著娘亲过活?」
雪荷神情一黯,「我一出生,娘就希望栽培我当花魁。要选上花魁可是很难的,不但要有万中选一的相貌,还得才艺出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