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的日子真不好受,她常想到谊美,折磨那么多,又如何能保持真挚的笑容呢?
于是她开始素描,回忆她们曾共同幻想的故事,一页页画下来,她的人也逐渐平静。
只是她不愿再见圣平,怕听见他言不由衷的话。三番两次她相信他,被他说服;这一回棍子都敲到头上了,若她还柔顺地留在他身边,岂不万劫不复了?
老爸威胁利诱,老妈和阿嬷苦口婆心,都让她歇斯底里,闹得感冒都要有并发症了,他们才无奈地放手。
眼看一个方便老婆飞了,圣平有什么感想呢?再换一个吧!只是不会有像她这般天真的傻瓜了。
才换好衣服,就有人喊她外找。原以为是学生家长,走到外面,竟是圣平!
她太讶异了,因为他从没来过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