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古今赞颂的亲情更是嗤之以鼻,在他眼中,人与人之间没有单纯的付出,只有算计、利与欲。
一连数日,他面无表情的看著拼命挤到他眼前说他是家族中最优秀的苗子,靳家日后只能靠他光耀门楣的一张张嘴脸,反感到只想吐。
为图个清净,他离家搬到迎宾大客栈小住,但家人不死心,尤其是他的父亲,时不时上门游说,说著那些身为靳家子孙该有的责任义务。
他烦了,累了,索性拒绝见外客,这几日也已经将该处理、该办妥的事都解决了,明日就能提早下江南,远离这一些所谓的「家人」。
只是眼前这个头垂得低低的,端著托盘缓缓踏入他房里的店小二,怎么看都不对劲!
范敏儿一双玉手微微颤抖,将托盘上的茶水跟冒著热气的饭菜一一挪到桌上后,这才抬起头来,露出一张粉妆玉琢的脸蛋,神情紧张的看著坐著的靳懿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