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样的他,她心里还真有几分佩服,「严先生,讲句老实话,你当真是个不错的雇主喔!」
他不只能体会下人的辛劳,还有度量接受他人的劝告,单就这两点,就足以令曾万岁心服。
「是吗?」不管别人怎么夸他,他向来的态度就是不冷不热。
「对了!我来了这么久,还不曾见过严先生打从心的开怀大笑过呢!」这点,倒是令曾万岁颇感疑惑的。
「大笑?」淡然一笑,他仍然冷漠回答:「我不觉得在我四周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开怀大笑的啊!」
既然没有值得他笑的事情,还要他勉强自己笑,那他岂不是跟个疯子没啥差别?
听到他这样的回答,曾万岁心里的感触还真是复杂。
同样姓严的两兄弟,容貌也相似得无从分辨起,可他们的个性有著十万八千里的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