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家专心嘛!」
「睡觉也专心?」恪擎被打败地说。「真是两个神经大条的女人。」难怪一个会肚子饿到痛昏,一个会将人看成猫给捡回来。
「喂,你在干嘛?」陶然推了推他躺得好好的身体。「这是我房间,要睡回去自己房间睡。」
「我失去你两年多,将近一千个孤独的夜晚,你忍心放我独眠?」恪擎改采哀兵政策。
陶然微愣了一下,这个是那个享誉国际的建筑设计师吗?如果她将实情写在报导里,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?她见过他对其他人的态度,一直都是冷淡有礼、内敛自持的,唯有在她面前忽而嫉恨交加、忽而醋味翻飞。
这个恪擎也和她在欧洲认识的那个不同。那时的恪擎虽然满身优雅与知性,举手投足皆是体贴温柔加细致,但很少显露自己的情绪,以至于分开之后回想起来,她竟发现自己对他的认识少之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