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尽情尽可能不要太急躁地问,看来事情很大条,因为陶然从来不曾这么失态过。他所认识的她虽然单纯、迷糊招致祸事难断,可是不管遭遇什么,从未见她这么绝望过。
「走了……他走了……」陶然喃喃念著,泪水又一滴一滴的掉进牛奶里。
这一哭让尽情努力稳住的平静又慌了。「慢慢说,谁走了?」
「恪擎……他走了,不要我了!不会回来了!」陶然无力抗拒自怜的情绪,再次崩溃。
「邵恪擎?」尽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,正巧瞥见闻人湛也从外面进来。
闻人湛也一看到这情势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了,他硬著头皮走过来。
尽情锐利的眼神扫向他。「你没告诉她?」他眼底有著浓浓的怪罪。
闻人湛也不知是胆大还是皮厚,还无所谓的耸耸肩。「她没问。